白切黑的宋之问_为什么不能两个都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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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切黑的宋之问

  徐良期整个下午都在“光明顶”的监视下活动,连手机都不敢翻开看,老实得简直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。好不容易挨到“光明顶”下班,徐良期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,她拿出手机,手机电量还是满的。徐良期点开信息和微信,又失望地关上了。

  自上个周五,宋之问就没再理她,已经整整叁天了。

  徐良期的肩膀耷拉着。

  她和宋之问的开始也是莫名其妙,她对宋之问的了解并不够透彻,她只知道这个人是个工作狂,但是对他的性格,她还是摸不透。他有时好脾气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,一旦他生气了,那就是泠冽寒风,吹的人骨头都疼。

  “丸子。”徐良期揪住刚好要从她身边走过的苏子纨。

  “干嘛?”苏子纨从徐良期的手里拯救出自己的包带,没好气道:“别指望我再请你吃晚饭了,春宵苦短,爷还有事要忙,没时间陪你玩。”

  徐良期翻了白眼。

  苏子纨这个人是不是学过变脸,现在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丸子和中午那个温柔的丸子简直判若两人。

  “我想问你,如果一个男人生气了,该怎么哄?”徐良期直切主题。

  苏子纨往后撤了一步,狐疑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徐良期一遍。

  “哪个男的不长眼看上了你?”

  听了他的话,徐良期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她一只手扶住胸口,另一只手对着苏子纨虚弱摆了摆。

  “走,你快走,你再不走我怕忍不住给你一刀。”

  苏子纨对执着浮夸表演的徐良期嗤之以鼻,他一把揪住徐良期的后领,把在那学“西施捧心”的徐良期从桌子上拉起来。

  “别装了。”

  苏子纨弯下腰凑到徐良期的耳边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:“哄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,就是在床上让他满足。”

  苏子纨呼出的气钻到徐良期的耳朵里,但这都不比上他的话造成的热意。徐良期用胳膊肘推开了苏子纨,脸红着说:“你这个变态!”

  苏子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。

  “当然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,沙发啊,厨房啊,要是你愿意,野外也不是不行。”

  徐良期这下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,伸出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门口。

  “滚。”

  宋之问下班回来,发现自己家的门口蹲着一坨不明生物。待他走近一些,他才发现,那坨不明物体不正是消失了叁天的某人么。

  徐良期听到了脚步声,抬起埋在双臂间的头。

  “宋之问。”徐良期在门口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,腿早就麻了,冷不丁地起来大脑也缺氧,腿也失去了知觉,她向前猛地一扑,整个人以跪拜的姿势匍匐在地上,刚好冲着走来的宋之问。

  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
  宋之问走上前扶起被摔傻了的徐良期,叹了一口气。

  “摔疼了没?”

  徐良期摔倒的时候,还没反应过来,这会被宋之问这么一问,反而感觉到膝盖上火辣辣的疼,心里也一阵阵的冒酸水。

  “疼。”她委屈巴巴的说道,“要抱抱。”

  宋之问看她这样,心里也一软,本来积攒了几天的怨气现在彻底发不出来了。他把徐良期打横抱起,在密码锁上输入了几个数字,抱着徐良期进了家门。

  徐良期的膝盖,经过刚刚那一摔,擦破了一层皮,还流了点血。

  宋之问把徐良期放在沙发上,从屋里拿出碘伏和棉棒,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处理她的伤口。

  他的动作轻轻的,每碰到徐良期的肌肤都要问一句“疼不疼”。他的表情认真严肃,看上去就像是在处理一件紧急的工作。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层小小的阴影,他的鼻梁又高又挺,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。薄唇的人一定薄情么?徐良期觉得不一定。宋之问这个人虽然工作的时候挺吓人的,但其实他是个内心敏感的家伙。徐良期还记得,他在发高烧的时候,嘴里不停叫“妈妈”的样子。

  他只是习惯了坚强,他只是习惯了不说。

  就像这次他明明生气了,但他也不说,只是心里默默地生气。

  想到这,徐良期心里的愧疚感又涌了上来。

  “对不起。”徐良期开口道歉。

  宋之问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又继续刚才的事。

  徐良期看他这样,以为是他不肯接受自己的道歉,立马慌了神,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,因为,呃,我有个弟弟,他在理工大读书,我处理完工作,他有要紧的事找我。我跑啊跑,好不容易才赶上时间,可是忘记了给你发消息。我害怕你生气,所以我不敢再打扰你。但是…”

  徐良期急的手忙脚乱,宋之问抓住她的脚踝。

  “别动。”

  徐良期感觉到他的大手,整个包裹着自己的脚踝,突然一股暖流从心底传遍四肢。

  “对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。”徐良期小声地补充了一句。

  宋之问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
  其实宋之问早就不生气了,徐良期比他小9岁,他本就该更宽容一些。为了“不回消息”这种小事生气一会也就算了,难道还像高中生一样揪着一件小事不放么。

  只是她认错和哄着自己的这个过程也是让人心情愉悦,宋之问决定再多享受一会。

  徐良期看宋之问的反应淡淡,心里更着急了。

  她想起苏子纨和她说的话,虽然“丸子”喜欢男人,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。男人总是更了解男人的吧,听他的话也许会有用呢。

  徐良期撇了一眼冷淡的宋之问,决定就按照苏子纨的建议来,死马当作活马医。

  徐良期伸出双手捧起宋之问的脸,向下俯身直接吻住他的唇。

  宋之问没想到自己的冷淡换来的居然是这种福利,这可真糟糕,这下他想把欲擒故纵玩到底了。

  宋之问推开徐良期,一脸正经。

  “别动,伤口还没处理好。”

  “完了,完了,宋之问真的生气了。”

  徐良期一看宋之问的反应,心里就像荡秋千一样,七上八下的。

  然而宋之问低下头是为了掩饰自己忍不住弯起的嘴角,但在徐良期看来就是另一码事。

  徐良期急的不行,她想起苏子纨的话——“让他满足,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,沙发啊。”

  这不就是沙发么?徐良期咽了下口水,心里已经想好了方案。

  宋之问把徐良期膝盖受伤的地方贴上了创可贴,他刚想抬头看看良久没有反应的徐良期。

  突然间,一股力量朝他袭来,他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身上人的膝盖。

  徐良期把宋之问压在地上,她骑在宋之问的腰上,两只手紧紧抓住宋之问的衬衫衣领,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。

  “你……”

  他的话被堵在口中,徐良期就像一只发疯的小兽,啃噬着他的唇,在他的脸上,脖子上都留下了湿漉漉的口水和一个个牙印。

  她的嘴唇柔软,滑过他的喉结时,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一条线牵引着,紧绷了起来。

  折磨人的情欲啊。

  徐良期这个家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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